沐文

【毛毛雪】Flower

*花吐症设定见图

*我流毛雪 ooc有



01.


毛雪汪冬番收官之后,毛不易突然开始咳嗽,总感觉嗓子痒痒的。询问节目组包括李雪琴的其他人好像都没有这样的症状,他思索了一下,把自己的档期全都空了出来准备去医院看看。


隔天,戴着黑口罩的毛不易来到医院检查。


“王维家,年龄29岁是吧。”桌前的老医生,拉下眼镜看一眼毛不易,检查了他的喉咙,便开始在病历上勾勾画画。时不时发出一些上了年纪的感慨声,老医生落下最后一笔,对坐在椅子上的毛不易说:“你这是花吐症前期你知道吗?来我们这只能帮你查出来,治疗只能靠你自己。这两个月,你会随着病情的加重吐出花来,如果在过程中你不能找到你暗恋的那个人亲吻的话……”


老医生停顿一下:“那你就会死。”


毛不易抿了抿嘴,微微点头,低声说道:“谢谢医生,我知道了。”起身离开了诊室。走到医院门口等网约车,干燥的冬风擦过风衣,他突然有些神游,想起自己说过每天和很多人不产生交流和连贯的故事,想起活动现场被工作人员隔离的一个个艺人们,想起在北京见面最频繁的朋友,想起李雪琴。


李雪琴是特殊的。毛不易并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在人群中时,他更愿独自呆在角落,观察每一个参与者或是在心中演奏自己的旋律,但看到李雪琴时,他却在活动结束后向朋友要来她的微信。也许事情从开始便注定了现在这般的结局,毛不易自嘲地笑了笑。李雪琴工作越接越多,身边更是少不了长相不错的男性,但她总是能保持着营业和生活中的边界,除了她曾经提及过的月亮,毛不易试图询问过关于他的信息,但沙发对面的人始终闭口不谈,于是没有追问。


时不时的容貌焦虑出现,如果自己长得再好看点,能够去当演员,会不会有机会借着某些借口向李雪琴讨要一个吻呢?现在这样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和她挑明了……前方驶来的车鸣笛打断毛不易的思绪,他拉开车门坐上回家的车。

     

  

02.

       

毛不易决定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在这最后的一两个月里把自己的专辑做出来,录制完毕,后续工作交给工作室。于是他跟公司申请不安排任何活动,还通知了自己的直系朋友们尽量不要与自己联系,减弱自己的存在感,“这样自己消失的时候他们就不会担心了吧。”毛不易有些自作多情地想着。


制作专辑的过程中,毛不易明显感觉到体力有些不支,咳嗽会吐出花瓣,生命就仿佛随着这些花的出现慢慢凋零。细长的圆形花瓣静静躺在他的手中,“哎呀,是向日葵。”毛不易喃喃道,其实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和向日葵挺像的。


“等会查查向日葵的花语吧。”


沉默的,没有说出口的爱。



03.


伴着不断吐出的花瓣,毛不易的嗓子也开始疼起来。录音结束,他摘下耳机,等待录音师的指示,棚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到他的耳朵里,“毛不易,你这个声音状态太差了,调理一阵子再来录吧。”毛不易罕见地拒绝,哑着嗓子说道:“专辑耽搁不了了,必须这几天录完,可能最后得麻烦做后期的老师了。”他说完向那人微微鞠躬。


04.


李雪琴在家休假,坐在沙发上却突然想起在做专辑的毛不易,不自觉捂住嘴咳了咳,从手的缝隙中飘出了小小的铃兰花瓣。


正巧杨凡从厕所出来看到这一幕,有点焦头烂额,“就说她之前工作接个不停,怎么现在突然知道休息了呢,原来是给我们憋了个大的。”杨凡咬牙切齿地心想。


杨凡虽然现实中没见过这种病,但在网上冲浪的多了,多多少少也了解些。甚至之前看到的时候还乐乐呵呵转发给李雪琴看热闹,表示真稀奇啊,没想到现在一flag插李雪琴本人头上了。杨凡悄悄坐在李雪琴旁边,善解人意地耐心询问她:“雪琴啊,你说你对谁有意思,我帮你把他找过来,绝对不告诉其他人。”但李雪琴歪了歪头:“凡姐你猜呗,猜中了我就告诉你。”


于是杨凡和李雪琴坐在沙发上玩了一个下午的猜人游戏,杨凡甚至把李雪琴的远古炒cp对象搬了出来都无济于事,反观李雪琴悠哉悠哉,还点了两杯奶茶,从保温袋里拿出一杯递给身旁的女人。


“艾玛,凡姐你可别废那老劲儿了,整半天啥也没猜出来。”李雪琴开口劝说,语气轻松地仿佛这件事无关自己的生死。



05.


杨凡当晚就找到刘音,和她讨论李雪琴这个事。两人制定了一个时间为五天的计划——略琴拯救计划。


她们合起伙来,除去宣称自己要做专辑与世隔绝的毛不易和行程实在无法调开的其他人,其余几乎所有与李雪琴交好的适龄未婚男性分成五天一一带到了她的面前。但李雪琴都没有像传闻中的症状一样看到暗恋对象加重病情,吐出大朵的花,依然面色如常,时不时咳嗽几下,将铃兰花瓣放在桌上。


李雪琴看两人坚持不懈,马上就要整出第六天计划的样子,叹了口气。


“那我去找一下毛老师吧。”


杨凡疑惑:“毛老师不是说他在做专辑,别找他吗?”


“那毛不易还能天天就呆在那录音室里不回家了?”李雪琴有点无言以对。


凡姐放心不下,说什么都要跟着她一起去。


此时的毛不易专辑的收尾工作已经完成,挑好了发行日期,躺在床上等待着几个小时之后明艳的向日葵从他的喉咙中破出,终结自己带着遗憾的生命。


李雪琴让杨凡等在门口,没有丝毫犹豫地输入毛不易家的密码,打开门走了进去。



06.


王元宝焦急地绕着她的腿转圈,平常耷拉的脸仿佛更添了几分愁云密布,李雪琴随意摸了摸它的头,环视一圈。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但打扫得非常干净,很符合毛不易一贯的调性。


咳嗽声无意中暴露毛不易的位置,李雪琴在他床边站定,看着他。毛不易平常都是白皙透着红的,而现在眼前的他只有苍白,整个人硬生生瘦了一圈,像秋天的落叶,马上要消散在一阵风里。


李雪琴张了张嘴,找回自己的声音,似是嘲弄般带着笑:“毛不易,不是说做专辑吗,怎么成这样了。”他没回话,只是把带着血的整朵向日葵攥在藏进被窝的手中。


她止不住咳嗽,伸出手将小巧的铃兰花递到他眼前,“毛老师,我生病了。”毛不易的声音哑得快听不见,夹杂着被压制下去的本能性咳嗽,断断续续地:“是谁?我帮你去找他。”


李雪琴跨坐在毛不易的身上,和他对视:“毛老师,我可以亲你吗?”


毛不易很少有这么慌乱的时候,他想把李雪琴推开,但虚弱的身体早已无力,最后只能无措地摆着手:“雪琴,不行…不行……”他不希望李雪琴在他这里浪费宝贵的时间,他担不起月亮的称呼,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她喜欢的,如果她允许,他可以在最后的时间里让朋友帮李雪琴找找她的那个人。


女人揪住被子下无意露出的黄色花瓣,问他:“那这是什么,嗯?”


像是什么秘密被戳穿了一样,毛不易认命地闭上双眼,只是沉默。两片温热的柔软唇瓣贴上他的嘴,短暂的碰触,却让他无声地落下泪来,李雪琴感受到脸颊的湿润,睁眼看着毛不易。


李雪琴还是咳嗽,毛不易无力地说:“李雪琴,我不是,”他细不可闻地叹气,“你的月亮,对吗?”说完也忍不住地咳嗽,两人同时拿着花看向对方。


她咧开嘴笑了,“毛老师,你就是。”


毛不易伸手把李雪琴揽进怀里,从发丝一点点摩挲到耳垂。“阳阳,能叫你阳阳吗?”他小心地试探着,虽然这个称呼在毛不易心中已经演练了千万遍,但在她本人面前喊出来格外有一种充实感。李雪琴的头埋在毛不易胸前,红着耳根随意点点头,他像是得到了某种肯定,继续往下自顾自地讲着:“阳阳,我以为你不会喜欢像我这样的人呢……在我这里你明明什么都可以和我说的,但为什么我之前问你月亮的事,你却不肯告诉我呢?我真的好爱你啊。”


“王老师,我也爱你。”李雪琴声音闷闷的,没有回答毛不易的问题,伸出手点了点他的下唇,想抚摸一下,结果被毛不易修长的手扣住,牵起,另一只手压住她,搂得更紧。


李雪琴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从毛不易的怀中挣脱出来。


“妈呀,凡姐还搁外头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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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杨凡对李雪琴进行了一番指指点点,让她有事别憋着,有屁就放。


“那凡姐你为啥猜人的时候根本没有毛老师这个选项?”李雪琴一针见血。


“那谁知道啊,那毛不易一副……的样,我看他当老闺蜜子挺开心的,结果全是装的,没想到比你还能憋。”杨凡有苦难言。


【李雪琴】召唤了【毛不易】


杨凡承认,一个一米八的东北挂脸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确实有些压迫感的。


结果下一秒某个一米八东北男人抬头,如沐春风般地贴向李雪琴,像有什么皮肤饥渴症似的从后面抱住她,用下巴磨蹭她的头发。


“李雪琴,我给你找房子,你俩搬去住吧,实在不行住毛雪汪之家去。”杨凡有点五味杂陈。


李雪琴这次没回答,因为两个人已经挪到沙发上靠在一起看电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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